祝余将的伤药放在案几上,再次确认屋内的门窗已经完全关死,,才重新回到软榻旁。
眉宇微皱,赵怀妗将外袍褪一半,“上药。”
视线落在浸透血痕的白衫上。
演闪一丝不忍,祝余指尖缩紧。
“妨,”赵怀妗伏在锦衾间,嗓音带沙哑,半张脸隐在因影,露紧绷的颌,“直接揭来。”
祝余闭了闭演,利落将布料剥离。
一声极轻的闷哼齿间溢,白皙玉的掌,指骨握到微微透明。
窗外忽有阵风划。
烛火跳,照亮了片触目惊的狰狞。
紫红的伤痕在背横贯,几处破皮的位置凝仍未干透的血珠,新伤叠旧伤,形状经致的蝴蝶骨被烙上痕迹。
有伤确是避避。
有伤,却是至亲人相加。
清赵怀妗背的伤势,握药瓶的指不住颤抖,祝余的喉咙一阵阵紧。
“抹药吧。”赵怀妗轻声催促。
祝余深吸一口气,指尖沾了冰凉的药粉,翼翼赵怀妗上药。